文种脸上泛起些许急促。
范蠡笑道:“正好,少禽兄,什么时候把夫人接过来?”
“不急。”文种只说了两个字,便不再多说。
吃完饭,文种和云溪一起送范蠡出门,范蠡挥手和两人告别,临走前说:“三年不见,云溪长高了呢,和文相站一起倒也是般配。”
“范相莫要说笑。”文种说道。
范蠡走后,云溪也转身回梅园,文种在她身后说:“我不会让别人住进梅园的。”
云溪回头,笑说:“三年前,文相可不是这样说的。”
“此一时彼一时。如今,这里完全属于你。”文种静静说道。
云溪听了,笑着又走回文种身边,伸出右手的小拇指,说道:“虽然套路老了一些,但是也不能让你立个字据吧。所以和我拉钩、盖章。”
“什么拉钩、盖章?”文种一脸疑惑。
“你也把右手伸出来。”云溪看文种抬起他的右手,帮他摆成了拉钩的造型,完成了一系列动作。最后说道:“在我们那里,男女主都是这样弄的,很管用。”说完嘻嘻笑着走了。
文种看看她,又看看自己的手,也笑了起来。
越王临政以后,想着向吴国报仇,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所以他兢兢业业,经常夜以继日地工作。
眼睛打瞌睡了就用蓼草来刺激,脚冷了就用水来泡。冬天他常常抱着冰警醒自己,夏天反而握着火。
把苦胆挂在房门上,进出时都要尝尝,从来没有停止过。半夜里经常暗暗哭泣,哭罢又仰天长啸。
云溪经常和计倪讨论越王的近况,她叹道:“我觉得大王不会得抑郁症了吧,他可能需要个心理咨询师。”
“说笑,你说的那个东西咱们越国有吗?”
“有,我就有证。”云溪一脸认真说道。
“抓点冶肝郁的中药也行。”她又想出一个法子。
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