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相,这刺客是楚国郢都人,您的同乡啊!交给您来办,会查得更清楚吧。”冷夜面带微笑说着冷话。
“太子越国遇刺,我自当尽力,给太子一个交代。”文种说道。
“太子吩咐,不要声张,那日参加宴会的人我都一一提醒过了。”
“吴越此时难经波澜,谢太子体恤。”文种这句话是真心的。
“幸好太子没有受伤,不然恐怕越国难以承受。曾经的越王现在虽是大王的马夫,对你们就不重要了吗?文相,对太子上点心吧。”冷夜愤愤说完,转身离去。
文种直直地站在那里,眼睛看向牢房的方向,心里在盘算着如何收场。
几天过后,厅里站着一位客人,正是鹿郢。
鹿郢对着文种一脸盈盈笑意,说道:“文相,近日可好?
“殿下,那刺客念由可是由您的府上推荐给太子殿下的。”文种单刀直入,并不想寒暄。
鹿郢一边摇头一边说:“我不知啊,膳夫的事情我岂会过问。”
“殿下!”文种又开始语重心长起来,说道:“失察也是错。以我们现在的处境,尚不能得罪吴国一丝一毫,更何况是身份尊贵的太子。”
“好了,我知道了。今天不是来听你唠叨的,要想赶紧解决,刺客必须死。只有死人,才不会牵扯更多。”鹿郢面无表情地说道。
“难道你真是……”文种似乎猜到了什么,眼神不觉犀利起来。
“你在说什么?我只是给你提个建议罢了。要说和那刺客的关系,云溪可最熟了,听说曾在太子面前力荐那膳夫。要不是替太子挡了一刀,只怕他的嫌疑最大呢。速速结案,我可是为了你好。谁不知那云溪,是你和范蠡的宝贝。哼!”鹿郢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殿下!”文种叫住他,语气透着寒意,他一字一顿地说道:“以后做什么若再牵扯云溪,恕我不会袖手旁观。请你记住!”
“啊,吓我吗?哈哈。”鹿郢轻蔑一笑,甩袖而去。
青竹斜插,暗香引路,烟姿玉骨,淡淡东风色。姬友再次漫步在梅园之中,迷人的景色让他有些沉醉。想起初到那时,还在猜测这园的主人定是风流儒雅、人品贵重。
不知不觉,已然到了门口,姬友站住了,迟迟没有迈进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