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蠡没和云溪探讨成略有些失落,倒是文种饶有兴趣地凑上来问道:“是如何解释?”范蠡意味深长地说道:“地雷复卦,乃重生之意。”
云溪得了这一对儿青铜铃甚是欢喜,把两个铃铛系在腰间,一走路就带得它们两个叮咚叮咚地响。范蠡对云溪笑道:“你这步履轻摇,叮咚作响,哪还像个稳重男子?这铃还是收了的好。”
云溪得了心爱之物,哪里肯收,说道:“便是这世上的男子也有千百种,我就是不同于你和文种的一种又怎样。”说完蹦跳得更加厉害,腰上的铃铛也欢快地摇着。
“我便不与你计较,可你竟直呼文先生名讳呐,太无……”范蠡的“礼”字还没说出来,文种就打断了他说道:“无妨无妨。”一双眼睛紧跟着云溪,只是感觉有趣,那些叮咚的响声也很是美妙悦耳。
后面的一路上,三个人乘着马车很快就抵达了越国的国都会稽。这春秋的城池自然比不了现代的都市,云溪也早有了心理准备。所以当她走进文种那既不富丽,也不精致的宅院时,心里也没有什么落差,想着有个单间就不错了。
文种跪坐在会客厅,示意下人上茶水,范蠡和云溪各坐在边上。
文种先说道:“舟车劳顿,先休息一下。”又转头对范蠡说:“少伯兄,我明天一早就向王进言,讲明你已出山。这几天,你和云溪先暂住我家里,待王召见封职后自会赏赐宅院,届时你们再搬过去。”
范蠡轻轻点了点头,啜了一口茶水,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云溪早已习惯了他想事情时一副淡然的神色,对着文种应声道:“那有劳文大夫了。”文种笑了笑,示意她喝茶。
接下来的几天云溪的日子过得很自在,上午出门到街市上看看新奇的小玩意儿,下午就在文种的园子里摆弄各种花草,闲散得过着尚且安静的时光。
一天,云溪发现一棵梅花不错,挖回来正在文种的园子里奋力地栽着。文种走过来,帮她扶着树,问道:“你喜欢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