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宠物尚且如此。

何况，是他的女人，他的顾太太。

顾旻行走出来没两步，被顾老爷子那边的人叫了过去。

客厅里，顾老爷子坐在轮椅上。

顾旻行坐在红木凳子上。

顾老爷子看了顾旻行好几眼，最后道，“你跟阮阮的事，我也都听说了，你生气是应该的。”

随后，叹了口气，“但现在，洛家的孩子已经走了，对你和阮阮的生活构不成影响。”

“怎么没影响。”顾旻行说，“他是走了，可他带走的太多了。”

“这件事，爷爷不好怎么说，但爷爷觉得，你还是得去问问阮阮。”

“我问她...”顾旻行嗤笑了声，“让她继续哄着我？”

可他腻了！

那种毫无感情的糊弄，虽然有一定程度的甜度，可他腻了，他半分都不想要。

“你难道真的要和阮阮离婚？你忘了，你当时怎么跟我说的，你说你从小到大，没这么想要一个人过，你说你一定要娶到她。”

“你费了这么多的心思，现在说放弃就放弃，说不要就不要，你有没有想过阮阮以后怎么办？”

“该给她的，我都会给她。”

“你打定主意了？”

顾旻行沉默着，很久之后，他点了头。

他绝不会做任何人的备选，和将就。

特别是林阮的。

从顾家别墅走出来，外面飘起了小雨。

顾旻行坐在车里，没开车。

他靠在上面，久久沉默后，点燃了根烟。

他的烟瘾越来越重。

只有尼古丁的味道，能让他短暂压抑心里濒死的沉郁。

沈璃的电话是在顾旻行开车回程后打来的，犹豫了很久，她实在担心林阮的状态，又是一整天的发呆，无话。

同样，又一天没有好好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