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摇头道:“顶着太阳找了一天,人影儿都没找到。一会还得去呢,这回少爷不找到肯定不罢休。”
秦尚书:“不管他找的是谁,只要断了对木芙蓉的念想就好。”
秦若嫣心中起疑了,只怕那绣帕有古怪,她想了许久,吩咐道:“一会要是找到了,也给我买一方回来。”
手下连连点头,到后院去,未几跟着秦子阙去了西市,渔婆摊位前的一把太师椅上,秦子阙打听到了,这时间人还未来,便坐着打瞌睡。手下见太阳大,叫苦道:“少爷,午时才开市,这还有些时候呢,不如去五坊巡视巡视?”
秦子阙瞪着手下:“少给我提五坊,芙蓉一失踪,俱公公连面都不让我见,我才懒得理他那些玩意。”
手下忙道:“是,是……那少爷您在这里是要干什么?”
秦子阙道:“我这是守株待兔,等个卖河鲜的。”
正说话时,西市拐角处渔婆背着鱼篓,眼看拐个角就能看到秦子阙他们了,几个妇人拉住渔婆,看她卖的鱼,打开鱼篓看了一眼,见那鱼正新鲜,还在活蹦乱跳,遂吩咐道家中老爷设宴,让渔婆跟着自己走,鱼都要了。
另一边上,秦子阙等得快发霉了。
俱府大堂内,长史一身泥,回来顾不得请安,扑通就跪,低头道:“属下罪该万死,求公公恕罪!”
俱公公沉默不语,长史略抬头,偷眼瞄俱公公,俱公公正在仔细地看着一份奏折,并不理他。
“事情我都知道了,错不在你,你起来吧。”俱公公头也不抬道:“看来是我们的消息走漏了,他们提前做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