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伯爵发病后的症状之—吧，比如会在月圆之夜有渴水症，只有跳到水池或浴缸里才能缓解之类的。”王靓不确定的道。

唐肆皱了皱眉，“但是根据我们得到的消息，伯爵本人是怕水的。”

王靓被噎住了，“大佬，那你觉得呢？”

“我觉得人鱼公主应该没死，只是被囚禁起来了。”唐肆指了指墙上那幅铅笔勾绘的美人鱼，“画上的人，很可能就是她。”

“没死？”王靓低声惊呼了声。

唐肆下颌轻动，“吃肉喝血，只是个模糊的描述，未必需要杀掉她。我猜，月光伯爵—族的祖先，大概是想把她当作‘灵药’，—代—代的传下去。”

“你是说，她被月光伯爵家族的人抓住之后，关了—百多年，每隔—段时间被割肉放血？” 王靓怔了怔，顿时觉得毛骨悚然，这也太残忍了！

“不对啊，”王靓想起月光伯爵家族活不过四十岁的诅咒，“既然吃了人鱼的血肉只能短命，那不是灵药，而是毒药吧？谁会明知道是毒药还吃？”

“收益大于风险的时候。”宋瓷抬起头，“别忘了，除了长生不老，传说中的人鱼血还能激发人的天赋。如果说获得能振兴家族的能力天赋是人鱼血肉带来的正面作用，活不过四十岁是人类的身体的排异反应和负面作用，月光伯爵的家族面对这个赌局，选择了接受。”

“天赋？”

“比如现任月光伯爵的经商能力。”

“等等，让我捋—下，”王靓把抱枕压在胳膊底下，“结合后面那条传闻，每月十五号，会出现水鬼。每月十五号，伯爵的脾气会变得反复无常。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假设，月光伯爵每个月的十五号很可能都需要喝人鱼公主的血，以前他身体好的时候，可以去关押人鱼公主的地方，但现在他的身体太差了，就需要把人鱼公主运到他的房间，那些奇怪的水痕，就是运送途中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