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瓷没管那些或明或暗的看过来的目光,随便找把空着的椅子坐了下来。
“昨晚怎么样?”他刚坐下,昨天那个戴钻石耳钉的圆眼睛玩家就找了过来。
“我说我们盖棉被纯聊天你信吗?”宋瓷揉着腰道。昨晚那床太软了,睡得他的腰跟塌了似的难受。
“不信。”圆眼睛摇摇头,暧昧的挑了挑眉,“你可是昨晚所有去侍寝的人当中最晚回来的。”
宋瓷:………………
这种什么值得骄傲的吗?
五分钟之后,宋瓷才知道,这的确很值得骄傲。最起码在白袍当中是。
因为他们是以在金主房间内的停留时长算‘奖金‘的。停留时间越长,就代表金主越喜欢他们的’服侍’,他们的服侍越让金主满意,天塔就会付给他们越高的报酬,简单而粗暴。
宋瓷他们昨天的车费是2个金币,而他昨天一个晚上,就赚了五百个金币。
眨眼之间,他就从车票都付不起的穷光蛋变得荷包鼓鼓,一夜暴富。
圆眼睛叫张奎,为了感激他昨天提供的信息,宋瓷豪气的帮他也付清了车费。
天塔内的白袍大多都是自由身,拿到奖金,付清车票,他们就可以离开了。宋瓷和张奎当然不肯走,他们还想继续留在天塔找线索。
宋瓷也是这个时候才知道,像他们这种白袍,在天塔的名字叫做添茶,首饰佩戴上也有严格的规定。只有陪侍过四十层以上擂主的添茶,才能佩戴首饰。首饰越多,就代表着他的‘金主’层数越高。
“注意,千万不要惹那些带首饰的添茶。”跟他们确认留下‘打工‘意向的那名黑袍严肃的叮嘱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