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唐肆身上从锁骨到膝盖裹得严严实实的浴袍,宋瓷愣了愣,他发誓,从来没见过有人能将浴袍穿出道袍的禁欲感。
说好的胸肌腹肌呢?大家都这么熟了,还不带出来看看,太见外了吧?
他这边的腹诽还没结束,走过来的唐肆却皱起了眉,“你身上什么味道,去洗洗。”
“还没盖掉吗?为了见你,我可是翻来覆去上上下下的被腌了半个多小时呢。”宋瓷以为自己在车上染的那股味道还在,不确定的抬起手腕放到鼻子边,却只闻到淡淡的椰果和花香。
唐肆表情凝固的看着他。
“行行行,听你的,我去洗。”宋瓷投降似的站了起来,“谁让你今天是金主呢。”
唐肆:………………
幸好天塔的人也不是太丧心病狂,又洗了一遍的宋瓷在浴室找到了另一件跟唐肆身上同款不同色的金色浴袍,套上之后大大咧咧的顶着满头湿发走了出来。
唐肆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端着只底座嵌金质藤蔓的高脚杯,漫不经心的看着窗外,剪影轮廓优雅如画。
“满意了吧?”宋瓷把手腕怼到唐肆鼻端,没想到对方还真闻了下,而后淡定的点点头。
宋瓷无语的拽出另一把椅子坐下来,边擦头发边问起唐肆进密室后的情况,“你怎么跑到天塔来打挑战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