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缓慢而用力地磨着那狰狞可怖的岩石边角,她皮肤细嫩,轻易就擦伤渗出血来。
林边寒缓缓眯起眸,走上前。
岩石壁后的角落里,顾岑只披着凌乱不堪的里衫,蜷缩着跌坐在冰冷的石壁边,卷曲的发遮住了半张低垂的脸,手里半握着把bishou,手心手背已经被划了数道交错的血痕。
她似乎已经没有力气再拿bishou划伤自己了,便往石壁边角上磨出新的伤痕来。
日出的霞光本该是柔暖的,但此时此刻映照在顾岑身上,只看到一片怵目惊心的红,鲜血淋漓。
她好像要溺死在这样的痛苦中,得不到解脱,也找不到方法,就这么一刀一刀凌迟着自己。
顾岑宁可把自己一刀一刀地划出血痕来,也不肯去找他。
林边寒沉沉冷冷地俯视着她,无端的怒火中烧。
倏地,林边寒俯下身,一把遏住她还要自残的手,顾岑的手冰冷,握住的时候,他自己的心脏跟着猛地一颤,于是掐着她的手掐得更加用力,一副被人损坏了自己东西的冷淡眼神,没什么温情地质问道:“顾岑,你是不会求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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