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岑很清楚地听到这句话,本能地害怕,下意识瑟缩了一下脖子,双手更加抱紧了自己,趴在冰凉的桌上,想把自己埋起来,最好能让她藏一会。
但是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他来了。
不多时,整个酒楼彻底静谧了下来,周身变得诡谲而安静。
她很清楚地听到他在朝自己走来,于是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过了片刻,一只手轻轻覆在她肩背上,那一瞬间,顾岑浑身都绷紧了,一动不动。
紧跟着,头顶上传来他很是缓沉平板的嗓音,不曾夹带丝毫情绪,就好像只是那么随口一问:“闹脾气了?”
顾岑觉得喉咙灌进了火炭般灼痛难洇,又不得不发出闷沉的声,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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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看看你们投不投票票,不投我白天再来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