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ld是a市消费最高的高档酒吧，苏己去过几次。

她勾唇一笑，“内部消息，听说今晚会去一只超帅的，嗷~”

晚上八点，old，夜场。

这会儿正是入场高峰期。

曹珠珠的节能电动车如一道闪电，头顶安全帽帽檐压低，耳后漆黑的长发在夜风中扬起劲酷的弧度。

骑电动车去old，史上第一奇女子。

泊车小弟都懵了，这车他真怕驾驭不了！

也不管周围有没有狗仔盯梢，一下车就进场子，她将电动车钥匙抛给泊车小弟，给苏己拨去一个电话，一接通就问，“你说old今晚有小狼狗的对吧？我可来了。”

这会儿苏己跟宫姨两个人在家，出发行李已经收拾好了，苏己看一眼时间，“你自己去的？”

“小狼狗在哪儿？”曹珠珠没回答，直接反问回去，进场子后就听不太到那头的声音了，激光灯扫过眼前，刺得眼睛都睁不开。

苏己，“找找呗，反正肯定是有，现在应该已经到了。”

曹珠珠在喧嚣的人群里擦肩磨肘，给苏己打电话不是真的问她要小狼狗，事实上，她说要睡小狼狗也是瞎扯淡。

她就是一个人没意思，打电话闹一闹自己姐们儿。

电话里正要调侃回去，抬手机的时候抬了下眼，结果看见主桌卡座的人，那儿被一层红光笼罩着，宽阔的椭圆形沙发上坐着若干男生和女生，周遭哄闹狂欢，唯独这桌要安静一些，女孩子们矜持收敛，她们的目光都看向一个方向。

曹珠珠也看过去，“……”

他特么算什么小狼狗，顶多是老帮菜。

那是她看到裴松后的第一反应。

但她却再没心思闹苏己，让她趁上飞机前睡一会儿，挂上电话，手机揣兜里。

裴松周围一圈女生，里面有几个眼熟的年轻艺人，再外一圈是些成功人士穿着的男人，跟裴松年纪差不多，曹珠珠扫了一眼，一个也不认识。

这局是裴松自己窜的，还是被人拉来的，曹珠珠不知道。

但苏己是知道的。

所以才让她来这儿。

裴松指尖夹着烟，另一只手里捏着杯威士忌。

曹珠珠在他面前的舞池里站着，插着衣兜，呼吸着。

裴松注意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