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桃揉了揉额头,季镜年走之后,她又喝了两瓶酒,酒精有点上头,开始疼起来,她皱着眉,揉着脑袋,“不等了,我打车回了,你要是还想玩就再玩会,老胡这里够安全。”
陈莫莫还没疯够,但她起了身,“你这样子我能放心你一个人打车回?”
说着,她扶着摇摇晃晃地蒋桃出了酒吧,在大门口打了辆出租车。
陈莫莫问她,“回哪?还回工作室?”
蒋桃摇摇头,酒精浸的她嗓子都哑了,“清平公馆。”
陈莫莫给师傅说了声目的地,后稀奇看她,“你终于舍得回季老师家了,可喜可贺。”
蒋桃现在头疼地很,懒得跟陈莫莫插科打诨,靠着车窗,闭着眼,“我睡会,头疼死了。”
陈莫莫给胡生鹤发着微信,闻言道:“你睡,我跟老胡说一声我们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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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开了半个小时才到了清平公馆。
蒋桃在车上睡了半个小时,酒精分解的差不多,她现在脑子比在酒吧清醒多了,叮嘱司机将陈莫莫送到咖啡厅后,她才进了小区。
进电梯刷了卡,蒋桃就靠着电梯墙壁,闭着眼在想季镜年。
都过去了一个多月了,他应当不会再追问她还是处女这事了吧。
他如果还紧抓着不放追问她,那她要怎么说?
蒋桃烦躁地揉了下头发。
她没想到该怎么说,电梯就“叮”地一声到了季镜年家所在的楼层。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不了离婚。”蒋桃摆烂地想,她出电梯,输了密码,开了大门。
客厅静悄悄地,没一丝人声,但有人留了壁灯。
视线不太明朗,只勉强可以视物。
蒋桃换掉高跟鞋,将包包丢在沙发上,人也窝在了沙发上,睁眼躺了一会,她从包里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才晚上八点半,还没到季镜年的入睡时间,他不在客厅,应当是在书房看教案或者写教辅。
蒋桃不想动,也不想见他。
说到底,她就是恐惧季镜年问她处·女一事。
不想面对,所以才会出差一个月回来后又在工作室连续住了半个月。
客厅空调开的足,沙发又足够柔软,蒋桃靠着抱枕,踢掉家居鞋,整个人都躺在了沙发上。
书房离沙发这边有些距离,蒋桃想,希望到了十一点,他出了书房径直回卧室洗漱睡觉,不要往这边来,也不要注意到她。
蒋桃闭着眼,想的是挺好,但下一秒,头顶忽然亮起一阵刺眼目光,眼睑接收到强光刺激,她下意识嘶了口气。
随后有脚步声趋近。
蒋桃不得不睁开眼,看着站在沙发背后的季镜年。
“你要在这睡?”季镜年垂着眸子看她。
蒋桃根本不会实话实说,她躺着不动,眯着眼适应着头顶的强光线,夹着嗓子,“怎么会?说好了要跟季老师小别胜新婚交流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