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到接近他身边的时候。

joy觉得自己还是喜欢他的，尤其是对方冬日平静湖面般的茶色眸子与其中第一次感受到的，那种潜藏的爱意。

joy一直觉得自己是慢热的人，又是个冲动的人。

对外界的事物冲动，对他人的感情慢热。

而她发觉许言在感情上是个执拗的人，心里始终有着自己的那一片别人无法靠近的地点。

这让她最开始好奇，到着迷，到现在宁愿卑微的爱着也想得到什么。

她觉得有收获了。

至少，那冰凉的湖水之下，泉眼的水流是柔和且温热的。

“许言xi，现在想讨好我还来得及啊。”

joy笑着，拿着摄像机转了一圈，“我可是超级受欢迎的呢，你看到了么？”

“看到了啊，每个队员看到你都开心的合不拢嘴啊。”

“所以你不觉得能和我在一起应该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么！”

“嗯，是啊。”许言想站起来抱住joy，然后让下面的人都看清楚一些。

他还没起来，joy就弯下了腰。

今天的唇色越发的清晰，是哑光丝绒质地的赭红色。

一绺刘海的碎发扫过了许言的眼帘。

清新的味道，似乎是自己送的那瓶因为智秀的海报所以买到了那瓶dior？

唇分。

似乎察觉到了许言嗅到了自己的气息，joy的笑颜依旧灿烂，“我才不管那瓶香水到底有什么含义，我只是觉得，只要是你送的，你想要送给我，那也就是我想要展现给你的。”

“总这样的话，会让我一直内疚的啊。”

许言忍不住用手轻轻划过少女的脸颊。

“那样多好啊，你是个和我一样的人，内疚的感情会陪着你一辈子，这样，你以后就永远都不会忘记我了。”

有的时候，似乎微小的力量持续的更加绵长。

许言看着joy撩拨了自己两句就开心的离开了。

他反而越发的忘不掉自己对joy做过什么。

以及如今的心。

台下，今天的对手队伍也登场了，穿着白色底色的球衣，对方也开始了赛前热身。

许言发现观看比赛的观众不多，基本上都是摄像机围绕在看台上。

看着台下更接近一些赛场的地方，astro坐着的那边，许言想了想还是拿起了自己的红茶，走向了台下去坐着。

放不下过去，又畏手畏脚的未免过于无趣。

那么不如看看，最后的结果到底是好的还是坏的？

许言莫名的觉得自己心里反而放松了很多。

亦或是打开了某个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