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小羊排他都切割后，啃得干干净净。

南瓜浓汤也全部喝完。

抱着一种对食物的感恩，他第一次体会到了系统带来的美好。

【成为一名高雅的神豪不好么？你要知道，这仅仅只是一家普通的航空公司，还有世界上负有盛名的迪拜航空之流，而更进一步，你还可以拥有自己的私人飞机。】

“大可不必。”吃着甜点，许言摇了摇头，“飞机这东西还是能不坐就不坐，地上的交通出了问题还有地方跑，飞机在天上出了问题可就没有什么办法了。”

【你这是简陋的刻板印象，要知道飞机的安全系数……】

许言选择性屏蔽了系统的话语，随后端起酒杯。

果然，公务舱提供的酒水，比自家199元差点喝穿越的断片酒强了不是一点半点。

将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好，许言决定剩下的时间都用来午睡了。

午睡很重要。

拉好遮光帘，关闭头灯，许言带上提供的眼罩，披着薄毯调整好了躺着的位置。

他在飞机上做了个梦。

梦中一只小狐狸和他一同在西欧式的街道上漫步。

一同的还有一位叫做艺琳的小姐姐，对方和自己说着什么。

许言想要听清楚对方的话语，不过却又舍不得听清。

他似乎有预感这是个梦境，如果听清了什么，或者将浑浑噩噩的精神叫醒，那么一切都会归于虚无。

他十分不舍这种轻松愉快的感觉，他喜欢和对方漫步走在街道上的时间。

时而讲到高兴的内容，艺琳还会兴奋的蹦蹦跳跳，双马尾摇曳了几下，让人更加迷醉。

小狐狸始终不离不弃的陪在一旁，走走停停，还会快步跑起来几下。

“先生？先生！”

“嗯？”

果然是个梦境，许言觉得自己根本不想起来。

“晚餐的时间快要到了，您要看看菜单么？”

摘下遮住的眼罩，许言睁开有些朦胧的眼睛。

“唔，麻烦拿来看一下吧。”

“好的！”

拉开遮光帘，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下去。

飞机在微醺的夜里飞行着。

许言也不知道现在到了哪里，他只想努力让自己记住梦里的内容，然后不要忘记。

不过终究是徒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