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决摇了摇头,听见一声女子低^吟。他疑心是自己错觉,并未多想,可片刻之后,那低^吟声渐渐变大,并且隔得很近。
萧决一扭头,才发现手边竟还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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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决头发发紧,听她在耳边哭哭啼啼的,可是他同时明白,她作为一个未经人事的闺阁小姐,哭也是寻常的……
毕竟症结在他这儿。
但是他也没有什么办法停下来,倘若一开始他未被人引至此处,倘若未喝下那杯水,倘若只有他一人……他还能想想法子。
更何况,她似乎也不大对劲。
今日母后寿辰,怎么会搞出这么多脏东西来?是谁动的手脚?是冲着他来的?
萧决起初还能想一想这些,但很快,他什么也想不了,只剩下本^能。手边的女子哭得狠了,萧决只好耐着性子吻她,算是哄,也是心虚。
他把一个姑娘搞到这种地步,不知道该说自己狼狈,还是她狼狈……
总之都很狼狈。
萧决认出这姑娘,正是上午他撞见的那位平南侯府的表小姐。
房间里的灯兀自亮着,窗户似乎开了半扇,不时有风进来,摇晃着烛影。洗尘宫的偏殿条件不差,青丝幔帐随着风垂落下来,缎面的锦被凌乱不堪,混合着某种……的气息。
风忽然吹大了,房里的灯骤然熄灭,一下子陷入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