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可怕的话,她的语气却并不紧张:
“所以我们现在只能祈祷救援更快抵达了。”
“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得出结论并不难,因为他们的选择本来就不多。”
顾绒笑了一下:
“第一,最简单的办法是直接杀了我们,可就像那个王姐说的,在问出到底谁是叛徒之前杀了我们的话,下一次等他们知道答案的时候,就是这里被一窝端的时候了,所以这个选择作废。”
“第二,想尽办法让我们说出来,可这样做耗时不确定,到底要用什么方法他们也一定会进行一轮又一轮的争吵,所以这个选择待定。”
“第三,就是我的结论,这样做可以把我们绑在同一艘船上,吸du到底有多可怕,他们自己一定最清楚,所以也一定会确定,这是最好的方法……”
“那为什么他们不立刻这样做?”
周判问。
顾绒抬了抬头,漏出一声短促的笑:
“因为不想付钱啊。”
她语气轻飘飘的:
“既然是工厂,既然有老板又有客人,那就和市面上的任何一家正规企业一样。只是作为生产员工的人,怎么敢随便滥用这比黄金还昂贵的产品?就算是这里的原住民要吸du,也一定有付出倾家荡产的代价,就像我们看到的那个老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