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秋神情依旧凝重:
“学姐你可是伤在脑袋上,肯定会很疼的,你怎么能……”
顾绒突然咦的一声打断他,奇怪的对他道:
“我不是告诉过你吗?我的痛觉神经和普通不太一样,你们能感受到的一分痛苦,在我这里可能只有十分之一。”
迟秋愣住了。
顾绒继续奇怪:
“我上次不都跟你说了吗?在那个电梯里。”
“可是我以为……”
迟秋有点呆:
“我以为那只是你逞强的说法。”
什么让我受伤比较划算,因为我根本就感觉不到痛。
他还以为这句话的意思是她不怕痛,谁能想到这句话居然是真实意义上的“感觉不到痛”。
“可是……为什么?”
“就是冬泳的时候冻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