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判同样用含糊的声音回答他:
“就算追到了也得放了不是?”
迟秋嗤笑一声:
“恐怕是真的没能追到吧?你的队怎么越来越废了?”
“……闭嘴!”
周队额角爆出鲜红的井字,看起来已经非常克制自己想要骂人的欲望了。
等出了电梯,悄无声息回病房的路上,他又转移话题问道:
“不过话说,刚刚顾绒是和你一起从你的老巢里出来吗?”
“老巢是个什么说法?好像我是什么妖怪似的。”
“可不是差不多嘛。”
周队不屑的哼笑一声:
“连我都是刚刚才知道你住在那里,你居然就已经请人家到窝里去了?是不是太过于重色轻友了一点。而且不会让任何人踏足你的地盘,否则会非常没有安全感——这不是你自己说的么?”
“是啊,我自己说的。”
迟秋非常勉强的开了口,搭着周判的肩膀,半阖着眼皮,唇角浮现一点细微又自我困惑的笑意来:
“可奇怪的是让她进去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感觉——不如说正相反,我还觉得挺踏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