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是伤,孤独一人。
和死了也没什么区别。
或者,她的手机联系人名单上一片空白,或者,她的伤势更重一些完全没有意识的话,她会不会真的死在这里?
随便得就像死掉一只狗一样,即便曾那么挣扎着拼命活过。
顾绒收回目光,神情冷淡的踩下踏板,自行车骨碌碌离开了巷子。
巷口重新恢复安静。
尘埃在灯光里飘飞着,粒粒分明。
然而这样的安静并没有持续太久,那熟悉的自行车论在地面滚动的声音又响起来。
没过多久,那个刚刚离开的身影便重新出现在了巷口。
顾绒踩着踏板冲驶了这条巷子,朝地下街的方向驶去了。
大约半个小时后,戴着鸭舌帽避开了许多人咸猪手的顾绒从一家夜总会里钻出来,走过灯红酒绿的街道,踩上最后一级台阶,取下帽子望着夜空,有几分莫名其妙的自言自语了一句:
“我在干嘛啊?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