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护士又转身蹭蹭跑了,顾绒有点莫名其妙的看着她的背影,最后摇了摇头,把椅子下面的部分抽出来放好。
待到夜色安静的时刻,姐弟俩又找护士台要了两套一次性洗漱用具,洗漱过后便爬上床准备睡了。
其实说是床,不如说是比沙发还窄的软皮长板凳,少年一米八多的身高在上面睡得尤其委屈,一米七的顾绒也不得不把腿蜷缩起来。
“要关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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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绒问了一声,少年闲闲的说了声嗯。
灯光便啪的一声熄灭了,只剩下窗户外微弱的城市灯火映照进来。
病床上躺着将行就木的老人,病床的两侧分别放置着一张陪床,陪床上是相依为命的,等待着最后一个亲人离开的姐弟俩。
(gad2)}){}极度的安静里老人那一长一短的呼吸声便显得格外清晰,他们不约而同的都没有睡,在昏暗中睁着眼望着天花板。
时间在这样的寂静里被无限放大,心电图微弱机械的声音停在他们耳朵里,都像是在一点一滴的消耗着老人所剩无几的生命。
于是在这样清晰的感知里,他们越发的清醒。
好在顾悄没有去宾馆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