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勺人顾悄同学看得青筋直蹦,最后出门时把房门关得砰地一声,充分表现了他的愤怒。
然而在他出门之后,原本还只是一脸无聊的顾小姐,真正的渐冷了神色。
她在昏暗的灯下一口一口的慢慢咬着三明治,浅色的瞳仁没有焦点,却透出一股森凉的味道。
这个时间外面天还没亮,她吃完东西又回去睡了个回笼觉,才真正起床上学。
逃掉了下午的一节选修课,顾绒背着包骑车去了之前见到周谨言的那条酒吧后街。
她不知道那群人到底住在哪个房子,没在外面看到人,只好沿着那条路喊过去。
“周老大。”
踩着自行车在青石板路面上晃晃荡荡的前行,她看起来悠闲又冷淡,语气里透着股无所谓,音量却一点都不低,
“周谨言我来交保命费了!”
沿着河边的长路,她的声音高高回荡在这片区域上空,有住户从屋里探出头来看她她也不在乎,看着仿佛和那些整日打架斗殴的混混没什么区别,又痞又阴沉,还透着股嚣张味儿,
“周谨言你爹来了!还不滚出来接驾?你死了吗?”
“草他妈谁在直呼我们老大的名字!”
喊了大半天,终于有人从某扇门里气喘吁吁的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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