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铮似乎思考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
“以我对你的了解来说,你不会。”
他站起来,嘴角含笑的敲了敲桌子,
“可是对爱情这东西一知半解的理论知识告诉我,你现在越是抗拒的,就越是令你难以抗拒。”
留下这么一句绕口令一样的话,薄铮不等被打就转身走向门口,伸着懒腰吊儿郎当的说,
“我要去找个客房准备睡觉了,本大爷还没睡过这么有艺术感的老房子呢,今晚可要好好体会一下。”
唐郁靠在柔软的椅背上,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直到薄少的背影消失后,他才重新闭上眼睛。
线条完美的嘴唇微微一勾,溢出一声淡淡的冷笑和两个漠然的音节,
“荒谬。”
在书房呆了片刻,他也起身准备去休息了。
经过院子的时候他抬头去看屋顶那幅壁画,突然觉得怎么看怎么刺眼,几乎有立刻提颜料桶去将画毁掉的冲动。
可枯站了许久,他还是放弃了。
又不是为了她画的。
他面无表情的走进卧室,砰地一声关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