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而古怪的沉默之后,他扯了扯嘴角,脸上迅速挂上了唐大少的标志性高高在上的讥诮,
“这句话难道不该由我跟你说吗?还是什么给了你错觉,让你觉得我会爱上你?”
沉默片刻,顾绒淡淡道,
“没有当然是最好。”
她说,
“我希望现在没有,以后也没有,这样不管是对我还是对你,都好。”
她淡淡点头表示谈话结束,将车停在门口,接着便开始掏钥匙开门。
细碎的响动声里,唐郁看着她的身影,不知不觉的握紧了手,然后很快也转身大步走出了巷子。
23号的关门声响起,巷子里一片寂静时,巷子外河道边宾利驾驶座的车门也被砰地一声重重关上。
不过车主并没有立即发动车子离开。
他久久的坐在车厢里。
石板桥下河水哗哗的在灯光中流淌,昏黄的路灯透过玻璃映着他半张脸。
抿紧的唇角,紧绷的下颌,像是一尊静止的沉默的雕像。
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此刻为什么会这么憋闷这么不舒服。
就好像有人往他心里浇了一盆冰水,又压上了一块巨大的岩石,让他又冷又闷得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