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郁无言片刻,极慢的问道,
“顾绒,和你是什么关系?”
“结过婚,又离婚了的关系,”
那声音低低的,自言自语般的道,
“你本该在三年后才认识她的,但我没办法控制自己。”
“我爱了她七年,哪怕是离婚了,我也每一年都给她过生日送礼物。”
“她是我在这世上剩下的,最后的宝物,我舍不得。”
唐郁心底突然一阵尖锐的痛,就像今天早上在看到视频时那阵突然起来的失控一样。
那样感同身受的,叫他无法不信服的疼痛让他几乎要被痛醒过来,但这感觉很快就安静下去了。
他近乎是挣扎的笑了一声,一字一字清晰又坚决的道,
“不可能,我喜欢的不是这个类型,我不可能爱上她那样的女人。”
脑海中那声音笑了一下,像是在嘲笑十年前这个一无所知的笃定的自己,
“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也是这样以为的,但感情就是这么奇怪的东西,在它真正来临之前,我们总是给它加上很多条件,然而真正爱上却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在那个一瞬间,你会发现所有条件都被粉碎了。”
“顾绒就是那个人,她粉碎了所有的‘我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