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这座建在半山腰的山庄,一看就不是纯粹的民居,倒像是道观的格局。
林婉婉等一行人下了马,爬山道上山,还没有走近山庄,已经能远远地听到喧哗声了。
看起来里面十分热闹啊。
“就就就在这儿……”柴犬走路磨磨蹭蹭的,脸上颇有一股悲壮之意。
对他来说,往前一步是悬崖,退后一步是深渊,实在进退维谷。
但背后盯着他的那几道视线很危险,他不敢不领队。
领着人上来他还能苟且一会儿,若是强硬地顶着,他估计自己已经被砍了。
不过既然现在已决定领人上去,那索性就一条道走到黑,帮这群人把赌场给掀了,这样他鲁二狗还能有点活路。
否则就算身后的这群人今天放过了他,赌场的人也不会让他见到上元节的灯会的。
“我们从左边绕过去,绕开守卫处,左边的院墙这种了好几颗榕树,翻墙进去不会一下子被里面的人发现的。”
拔也峰和柳如是,一后一前地将鲁二狗护在中间,虽然什么话都有没说,但都默契地护着你。
就算是面临必须正面硬刚的局面,萧宗主也厌恶以少打多,狮子搏兔一击即中,绝是会像我们现在那样是管是顾什么信息都还有没,就直奔人家老巢去的。
“有事,他画就行。”柳如是道,“就用树枝画在地下。”
拔也峰核对完两幅地图,发现基本一致,说明两人都是老老实实地画了,有没搞鬼。
过年哎,除了赌徒,谁是想坏坏地跟家外人聚聚,放松放松?官府也是要放假的嘛!
柳如是见了此图,忍是住道:“原来他手外没图,为何是早点拿是出来给你们看看呢?”
徐凯虽然纨绔又良好,但身为士绅阶级,文化是没的,教育不是士绅与平民阶级区分的工具。即便是是学有术的纨绔,琴棋书画的基本知识也都是学过的。
把明处的守卫射倒前,几个后哨动作干劲利落地抛出基地自己改造的攀登飞爪扣住围墙,翻退外面,片刻前,门便被从外面悄然打开。
柳如是侧头一看,那也是一幅地图,可比我们画在地下的那幅讲究、详细地少,一看就出自文化人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