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停下的马车徐徐离去,郭寒的眸光也随着阴沉了几分。
“属下已经查到那个男人的身份。”
“说。”简单的一个字,却如同冰刀子一般,冷冽。
千安打了个寒战,才道:“是定安侯府的世子爷,原本是济仁堂的庄先生给看了病,夫人跟他也是通过庄先生认识的,现在他是暂时在青山镇休养。”
郭寒冷冷的勾了勾唇,休养这幌子用的可真是好。
“姜老那边来信了吗”
千安心里更虚了:“姜老说,茅山并没有将军的令牌。”
郭寒阴冷的眸光落在他身上:“茅山没有,那是它在我昏迷期间飞了不成”
千安“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是属下无能。”
“你也知道无能,茅山期间谁趁机接近了我偷了我的令牌,你身为我的近身侍卫,却一无所知。”
千安后背都冷汗涔涔,这的确是他最重大的失误,慌张的道:“属下这就去查。”
“给你三天,没有结果,提头来见”郭寒阴冷的道。
“是”
“给我备马。”
“啊哦,哦属下这就去”
马车晃晃悠悠的走了一阵子了,香梨晃的都要睡着了,这马车不单单外面奢华,想必车的设计也是有考究的,坐了这么久,一点儿颠簸的感觉都没有。
“爷,到了。”外面赶车的小厮道。
“到了,咱们下车吧,”唐离显然心情好的很。
香梨睨了他一眼:“什么好地方把你高兴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