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见响动之时,苏承漠便已经将鸽子送走,如今鸽子正在月若身侧不足一尺的地方歇脚,叫月若一时间不敢动弹。
“回公子,奴……”
“罢了,这除夕夜本官懒得听你解释,去将今日本官的东西拿了来。”苏承海蹙眉,眼中对这弟弟显然没有半分亲情可言。
“这一年的规划本官年后便要,明日若是本官未见你呈上来,你便好生等着。”
父子二人将苏承漠每一丝价值都压榨的干净,却从未想过血脉之情,到不知那满口父子孝悌难道只约束与他人?
即便是白朝一些酸儒张口闭口,“父不慈,子当孝。兄不友,弟需悌。”却也非当今大郦儒学之道。
苏承漠取了东西来,苏承海接过便走,“明日晨起,若是未见到该有的文书,或是那文书有什么错处,你且等着本官与父亲如何教导于你。”
月若在墙头听的心焦,那边苏承漠却已然是习以为常。
眼见着不远处那沙漏只余下将近三分之一,月若知道快到了月府守岁的时候,该是要起身回府。
手中这些食物,乃是专门为苏承漠带来的,自然不可能拿回去,便只好寻一处苏承漠的必经之路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