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做什么?”他掐灭烟头,一秒出现在她面前,将人打横抱起。
塞拉回头看了一眼干干净净的客厅,轻声道:“我好像听见了安娜希的声音。”
“你想她了?”罗斯希尔轻哂。
“当然没有,我还以为你把人带来了。”她都懒得问她现在的近况如何,就是刚刚那一声惨叫,就跟见了鬼似的。
等罗斯希尔抱着人离开,客厅内,没有绳子束缚的黑狗转过身去,将角落里藏着的一截断腿拖了出来,大口吞噬。
无人的森林里,一具无头女尸孤零零的被漂亮雪花埋葬。
战乱的时候,根本没人会去管这些莫名其妙多出来的尸体。
奥尔丁唇边挂着刚吸食过的鲜血,尽职尽责的用手掏着寻找了一番。
没有那个叫系统的东西存在,就是一堆无用的鲜红血肉。
空空如也的脑子,毫无价值。
“啧,白费功夫。”
“噗通。”
满头凌乱棕发的脑袋被他抛到结冰的湖面上,安娜希的眼睛瞪的大大的,无神又苍凉。
塞拉没有力气奔波,罗斯希尔就连夜让人抓了万里之外的名医过来,上门替她治疗。
他的行动力真是强到变态。
对方给她看病的手都在抖,犹豫的不敢摸她。
塞拉都要无语了,她偏头瞪了一眼神色森寒的罗斯希尔,“你既然都给我找医生了,麻烦你就让他好好看行么。”
他坐在一边的沙发里,从头到脚不沾着窗外照进来的阳光半点,一双猩红的眸子无时无刻不在威胁那名医生。
“看你的。”罗斯希尔又出声威胁对方。
这个世界的医疗没有那么先进,更别说一些现代化的仪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