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她左右不了前朝之事了,凭她多年皇后、正经嫡太后的身份,也着实能将人死死地压着。
“阿芙说,头一个是女孩,后面是两个男孩……”皇帝感慨的声音里藏着那么一丝哀恸。
阿芙指的便是皇后,那时候他们都寻不到理由,只有这么多年过去,他才能肯定,流产的事情与太后有关,但他也弄不清楚究竟是谁、如何下手的。
毕竟,当时除了世家、太后的问题外,还有旧朝遗留下的宦官和宫女问题,他是几十年来清洗了数次后宫,把皇城内所有伺候的人员换了又换,添进自己的人手,才敢肯定这个紫禁城还算“干净”了。
子嗣问题成为了他们最大的妨碍。
一个皇帝,哪怕只有一个妻子,他也必须要有子嗣,并且最好能够有几个孩子,甚至按照时人想法是越多越好,多子多福。
皇后这便承担了极其恐怕的压力,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她的肚子上。
这么多年了,皇帝后宫干干净净,她却又生不出一个立下来的孩子,于国祚来说,这是不祥之兆。
帝位才传两代,就出现了子嗣困难的问题,即使是当今也感到无比头疼。
卫卿珩视线落在地面和桌椅的交界线上,屋内点的灯不算很大,怕扰了宁静,窗外的烛光透过窗纱投在地面,影影绰绰,他看得是如此专注,好像一点没有注意皇帝的叙述。
他知道后面是什么内容,无法是当今被迫开后宫,让贵妃等其他妃嫔进来,才渐渐地立起来,保证了传承。
说,他才是正统,才是皇帝与先后最看重的孩子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