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嗓音没有多大起伏:“走多久?”
唐米:“不知道,但近期应该是不会回来了。”
近期不回来还是永远不回来。
到化妆室的时候,门窗紧闭,礼服随意放在沙发上,有只猫蜷缩在化妆台上。
他在毛绒地毯里捡起安柒掉落在地上的耳钉,眸子低垂落下一片阴霾,声音晦涩喑哑,“她会回来的是吗?”
整个房间都充斥着被遗弃、抛下的压抑感。
就像晚秋时期刮着冷风的无人道路,地上是被树木抛弃的树叶,可怜而孤寂。
乐霆站在门口,看着褪去一身黑色换上安柒喜欢的勃艮第酒红,动了动唇还是什么都没有挑破。
这种宴席上都能离开甚至将订婚宴改为寿宴的人,还能有几成可能回来?
说是因为临时有事,却连个当面解释都没有。
虽然还是不太相信这是安柒做出来的事,奈何不了事实摆在面前,她确实是临阵脱逃了。
嬴漠寒拿出手机点开那个唯一置顶的手机号,所幸对方没有关机打通了只是没有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