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太久没有接触这个圈子,平日里安逸和舒适让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去处理眼下与八年前几乎一样的情况,甚至比那时候处理的还要糟糕。
如今像是杯弓蛇影,遇事第一个找的就是安柒,无法否认对安柒始终保持着依赖信任,这孩子身上有一种让人觉得莫名安心的安全感。
如果没有当年那件事,她必然是宫霖渃的妻子不二人选,可惜宫念的死就像是慢性毒药一点点侵蚀五脏六腑,表面上看安然无恙,一但触发便只能痛苦身亡。
嬴漠寒启唇,“先等等。”
奇奇怪怪的绕郊区转圈,要钱要命都不可能做这种反人类事情。
“还要等多久?唯唯有哮喘,城南那么多花,她会没命的……”
安柒紧盯屏幕,这个行车轨迹有尚有规律可寻,听到唯唯有哮喘不免轻轻蹙起眉头,“你先带她去城南。”
嬴漠寒看得出轨迹有端倪,“你呢?”
“我……你先带她去,别人我不放心。”桃花眼漫上潋滟水光,伸出手轻轻拽拽他衣袖,硬是看得嬴漠寒心软点头答应。
出门前不放心的回头,启唇想嘱咐她好好待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