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漠寒视线落在她盈盈一握的细腰上,抱了几次后都感觉轻飘飘的没重量,他有意无意想把这个人养肥。也许是工作原因不仅没肥,方才揽她的时候这腰细的他有些怀疑再用力一点就能断了。
安柒就是个闲不住的,睡也不能睡了,干脆开个嗓。
问那群小姐妹,“你们想听歌不?”
“想自由。”
安柒眉头一挑,“这么正经的歌?”
女同学估计是很清楚安柒的某些不良行为,“不要笑。”
因为要开嗓,安柒直接唱了高潮部分,“或许只有你懂得我所以你没逃脱,一边在泪流一边紧抱我,小声的说多么爱我,只有你懂得我就像被困住的野兽,在摩天大楼渴求自由。”
她的嗓音很合适这类型的歌曲,单只听声音总有一种极强穿透力,只要再灌入一些感情,分分钟钟听哭听众。
但是安柒这个人,体内逗逼因子一向神出鬼没,不到关键时刻一般不会正经到哪里去,没笑场就不错了灌入感情什么的不可能。
江舒罄走进来的时候就觉得温度离奇的低,“你们空调开这么……”
视线扫到某处,整个人都哑然了痴痴的把话说完,“低的吗?”
少年身形修长着一袭水墨色晋襦,虽说把衣袖卷起仍将她温文尔雅的气质全然烘托出来,大抵便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