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去就踩到一个暴露的连衣裙,还是那种全身上下只用几颗高仿钻石遮住的那种。
啧啧两声,很贴心礼貌的关上门,关门的声音不小,似乎是让里边知道有人进来了,惊叫了一声。
“褚墩,有……有人。”
“谁敢这么不长眼的进来?”
安柒忍住想作呕的感觉,看到地上一盒药片,扫了一眼就嫌弃的移开了,沙发背对着她也正好挡住了景色,故意提高音量,“褚少喜欢这种调调?”
“你t是不是没长眼睛……”褚墩从沙发上起来满脸是纵欲过度苍白,努力看清了来人,吓得脸色白了几个度咒骂声都小了下去,尤像是精气差不多要被榨干,离死期不远了的死相。
安柒挑眉邪肆一笑,眉宇间不见笑意,声音冷下几分,“这种玩法爽么?”
另一边女人看到不速之客,赶紧拉起地上的衣服遮住身体要处。
褚墩赶紧踹开身下的女人,扒拉来裤子慌乱套上去,用肥硕的手扫开沙发上的衣服,笑呵呵道:“七爷坐。”
安柒空出的手插在风衣口袋里,翻了翻白眼,“那地方现在还能坐人?”
褚墩尴尬的挤出难看至极的笑容,“是我考虑不周,我去重新要个包间。”
安柒笑的让人背脊生寒,“不用,就在这里。”
“七……七爷……”褚墩刚穿上去的衣服后背就已经湿透了,双腿打着颤。
他的畏惧是正确的,十分钟后就被安柒生生灌了三大瓶的二锅头,偏还要一脸认真享受心甘情愿的把酒喝进去。
自从被林宇耀关房间里灌了一箱的酒之后就对酒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现在嗑了药又被灌了三瓶二锅头,整个人都快要升天了。
一张肥硕至极猪脸涨成猪肝色,脸上不知道是汗是泪,反正油光满面的像是猪油糊了一脸,“七哥……不,爷爷,我错了我错了,再喝就会死人了,放了我……”
“我孙子要像是你这样子的,我早捏死了。”安柒把空了的酒瓶放到桌子上。
很嫌弃的拿湿纸巾用力擦了擦手,对他笑了笑,“还敢叫我的人喝酒么?”
褚墩死命摇着硕大的脑袋哭喊,“不敢不敢了,再给我一千个胆子都不敢了。”
余光扫到那两个已经穿好衣服畏缩在角落的两个女人,安柒眉头一挑,“不愧是那头猪精的宝贝儿子,都是种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