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南宫家你熟?”箫云泽装作漫不经心。
“我不管什么南宫家,北宫家,”阿沫仿佛突然阴白过来,“你根本就是装的失忆,是不是?”
箫云泽面对理直气壮的阿沫,一时语噎。
月影憋不住了,大声笑了出来。
他这笑把箫云泽解救了。
“你笑什么?”
“我家少宫主是失忆了,这是我好不容易才救回来的。”
“你帮着他来骗人?”阿沫根本不相信他们俩个。
“真的,从从你小子家出来后,少宫主就不知道去哪儿了,幸好得到医治。不然哪有这么鲜活的少宫主。”
他受伤阿沫是知道的,月影除了失忆帮自家少宫主隐瞒外,其它都是事实。
“真的?”
月影还欲解释,箫云泽不耐烦打断他。
“你现在是我的奴隶,我为什么要跟你解释这么多?”箫云泽接着又说,“还有,你小子注意下自己的言行,以后称我为主人,称你自己为奴隶。”
“你把文书还我。”阿沫不肯就范。
“月影,把文书拿出来。”
月影掏出来。
阿沫伸手去拿。
箫云泽手脚更快许多。
他边折边说:“以后这份文书就我保管,什么时候我高兴了,想放你了,我自然会把文书还给你,否则想都别想。”折好后把文书放在自己的胸口贴身衣物里。
月影挠了挠头,不理解自家少宫主的这算什么行为。
阿沫把手臂伸在箫云泽面前,气得呼呼喊:“我都说了,六十两我还给你就是了。文书还我!”
箫云泽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什么时候你有六十两再说,”然后咧嘴一笑从他边上过了。
阿沫气得要吐血。
月影实在忍不住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