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她和萧禛只是单纯的一起住,哪怕他们办事,有宫婢在一旁帮忙,也是很正常的。
古人并不把下人当人看。在他们眼里,下人好像没感情,只是做事的工具,跟屋子里的家具似的。
“……上次那女人的事,你有没有吓到?”萧禛问顾清儿。
他问话的时候,帐内的光线很暗淡。顾清儿平躺着,银狐睡在她的肚皮上,她的手一下一下摸着银狐光洁的毛发,眼睛阖着。
顾清儿一边培养睡意,一边淡淡回答:“没有,倒是如樱吓坏了。我胆子比较大,再说又不是头一回了。”
萧禛立马想到她刚刚进宫的时候。
她至今,还是不愿意跟他说实话,不肯承认自己的细作身份,哪怕萧禛要娶她了。
想到这里,萧禛叹了口气,不知何时能收服她的心。
“孤当时气坏了,没有顾虑你的感受。”萧禛道,“这件事不解决,将来没完没了,你能明白吗?”
顾清儿当然明白。
她嗯了声,继续打盹。
萧禛:“再有半个月,孤就可以让你见到几个人,到时候你明白了孤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