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禛躲在顾清儿的内殿养伤。
无人知晓他的存在,除了顾清儿和她的三个亲信。
如樱办事很利落,她把萧禛和飞鹰当晚的血迹,都清洗了一干二净。
而萧禛在退回来的时候,早已和国舅有过约定。
国舅知晓他出事了,却又不知什么事,就按照约定好的,在朝堂之上替他遮掩。
“……你要如何告诉陛下,这几天去沧州的事?”顾清儿好奇。
萧禛:“就说在沧州发现了南齐的密探,想要去处理一下。孤手里养了不少的双面细作,可以一用。”
顾清儿:“……”
你在南齐也有人?
所以,是你的密探告诉你,我是细作的吗?
顾清儿很想问。
萧禛却先问了。
他在光线幽淡的幔帐内,询问顾清儿:“为何要救孤?”
顾清儿眨了眨眼睛。
为何要救你?
你也觉得自己不值得救,是吧?我也如此觉得。
可是你要死了,我就得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