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会让娘家出力,用尽办法留在京都。这些女人,只能共富贵。孤不信她们,若是更有利,她们的确会害孤。”
“这很正常。”顾清儿道,“禽择良木而栖。您现在也没多厚待她们,还想让她们忠心耿耿?
在宫里生活,不都是利益交换吗?您对她们有利,她们对您忠诚。一旦您失势了,自然是大难临头各自飞了。”
萧禛:“……”
这细作太薄凉了。
若是某一天,他无用了,第一个向他捅刀的人,绝对是她。
萧禛微微沉了脸。
顾清儿就觉得,这位太子有点中二病,把什么事都想得太过于绝对。
她就从不苛责绝对的忠诚。
“这东宫的后妃们,你真的一个人也不信任?”顾清儿又问。
“倒是有一个。”萧禛道。
“谁?”
她略感好奇。
萧禛这样多疑薄凉的性格,居然有人值得他信任?
是闫沐杭吗?
听闻他和闫沐杭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