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不如赏她一些钱财与珠宝。”萧禛道,“她尚未侍寝,不好抬妃位。”
“她不是及笄了吗?”
皇帝记得,萧禛是在顾美人那里留宿过的,只是在敬事太监那边,没有落笔记载。
那天早朝,太子一副劳累过度的样子,被他责骂了。
“父皇,其实儿臣对她有所怀疑。”萧禛道。
“怎么怀疑?”
“她许是南齐的细作。”萧禛道。
皇帝一惊:“那如何留得她?”
“她对南齐,并不十分的忠心,而她又有点本事。若是儿臣能策反她,她对儿臣有用处。”萧禛道,“况且,儿臣也只是怀疑,还没有实证。”
皇帝蹙了蹙眉。
他沉吟片刻:“可是你多心了?”
“儿臣还在证实。”萧禛道,“也许是儿臣多心了,误解了她。一旦她是清白的,或者她被儿臣收服了,儿臣就提她的妃位。”
皇帝终于明白了。
“怪不得她立功无数,你一直不肯提拔她,原来还有这个缘故。”皇帝道,犹豫着又问,“她有几成的可能是细作?”
“四成。”萧禛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