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几天,顾清儿再次去长秋宫,给萧禛送她写的字。
提到那晚的“侍寝”,她事后越想越好笑,还跟萧禛说了说,此事太滑稽了。
萧禛满头黑线。
“不许再提!”他面如玄铁,“哪里好笑?”
“殿下为何要在早朝上打瞌睡?”
萧禛:“……”
“你不会是故意的吧?”顾清儿又问,“特显您的厉害?”
“这是你一个女人家该说的话?”萧禛脸更黑了,“出去吧。”
顾清儿道是。
她刚要走,萧禛又喊住了她。
“明晚还在你那边留宿。”萧禛道,“明晚你想要如何安排?”
顾清儿不解。
“还是像上次那样。”萧禛见她怔愣,直接道。
顾清儿道是。
她离开了长秋宫。
这次留宿,仍是没有用水,不曾落笔记载,但东宫和内宫的人都说,太子仍是宠幸了顾美人,只是暂时不能有子嗣,不会让顾美人有孕,才不肯落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