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这话何意?”顾清儿声音温柔,总好像含了几分怯,那么柔软可欺。
装得既无能又懦弱,真是只小狐狸。
“你应该告诉我的。”顾侧妃深深叹气,“如今这酒名扬天下,太子日进斗金,在朝中威望日重,多受陛下褒赞。”
“那是太子英阴。”
“还不是你的酒策?”顾侧妃又道,“听闻太子只赏了你白银二千两?”
顾清儿慢慢喝了一口茶,抬眸时,眸光清湛,带着几分少女的娇憨:“姐姐,你这是在妄议太子吗?”
萧禛听到这里,再次挑眉。
瞧瞧,这大帽子盖的,这少女可狡猾了。
“当然不是。”顾侧妃似乎没察觉到她话里有话,“姐姐只是替你可惜。这东宫,就你品级最低。
你若是有了这良策,先告诉姐姐,姐姐再进献给太子,怎么也能提一提你的品级。你就得了白银二千两,太亏了。”
“我不贪心。”顾清儿笑道。
顾侧妃仍做懊恼状。
“你呀!”她再次指了顾清儿,一副长姐怒其不争的样子,满眸都是柔情。
顿了下,她继续问,“你这炮酒之法,是哪里来的?咱们南齐可没有如此烈酒。”
“我母妃告诉我的。”顾清儿答得顺口。
她的生母贤妃,地位不高,却是出生于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