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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院后三天,郁青就去上班,可以简单坐着对一会儿电脑。
乐乐和美知是看见她脖子上伤口,这才知道她做手术这事,才了解她为什么突然消失一周。
程宁倒没说什么。
就像郁青把把公司从家里挪到了商业楼,同样,他和郁青的关系也从情感朦胧状态,变成了工作。
郁青只上一上午班。
她一走,乐乐就问:“程宁,你跟郁姐,”她稍微犹豫了下措辞,“好不了了?”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还用看吗?你都没表示格外关心,还有这段时间也没总去找她?”
程宁不回答,算是默认。
乐乐不好再问下去,想安慰程宁说“没事,找一个更好的”,又总觉得这样说对郁姐不太好。
程宁回答:“我失败了。”
乐乐和美知都流露出惋惜的目光,以为他会在说什么结尾,譬如“没关系,我能适应”,或者说“我会再接再厉”,或者“我放弃了”,诸如此类,一个正向或者起码释怀的结尾。
接下来什么都没有。
像生活中很多事一样,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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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劲在郁青公寓沙发上睡了一个星期,郁青有过把他叫进来睡床的想法,不过成人就是没小孩那么天真,他大概率很难管得住自己,分开点反而各有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