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昀陌无语，“这对母女倒是如出一辙。”

祁岳是强撑起来的精神，闻言眉目清朗了些，“你有没发现她做投资很有一套？上回你们搞建环，我看她的手法很娴熟，包括之后她去弄凤涤，狠劲儿上来，跟我有得一拼。我事后复盘，她从我这儿薅了不少羊毛。”

丰昀陌笑起来，“刚才过来的时候，我和卢源还在讲这个，卢源说宋小暖对您之前做过的案例，如数家珍，应该是研究过您。”

“真的？”

祁岳眉毛一挑，劲头明显上来了，“这么说来，我完全可以培养她做我的继承人。”

他用的是陈述句，说明他已经做了这个决定。

“她脑子聪明，心性坚韧，还有实战经验，好好培养可以成为投资界的新生大佬。”

祁岳愈说愈兴奋，酒也不喝了，站起身，“走，陪我去洗浴中心，我要好好想想，怎么完成这个目标。”

丰昀陌略略傻眼，但是看他兴致这么高，便也不提醒宋小暖根本不会搭理他。

直到泡进温泉水里，祁岳才好像刚刚想起来一样，“宋小暖这人倔得很，而且不爱钱，拿钱砸这招肯定不灵。你觉得怎么才能说动她？”

丰昀陌其实也需要个借口，淡定曰，“我找她聊聊先。”

……

宋小暖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祁岳悄咪咪地内定为继承人，她现在全部的心思都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以她爱学习的天性，买了好多孕产方面的书，放在手边慢慢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