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宁莫名其妙问:“你干嘛呀?”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你在干什么?”
“点滴下完了,我拔针头啊你看都回血了,麻利的松开,别在这耽误时间。”
陆瀛平日里被人照顾惯了,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说:“叫医护人员过来处理,你个半吊子瞎凑什么热闹!”
简宁就受不了被人像巨婴一般照顾:“多大点事叫什么医护人员,等他们过来我这血就要还给吊瓶了,你帮我按下中间这块,对就是这儿……”
简宁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一丝迟疑迅速将针头拔出扔一边,向陆瀛抛了个得意的小眼神说:“看吧,这不就完事了,还是靠自己最靠谱。”
陆瀛也被她熟练的动作惊了一下问:“练过?”
简宁揉了揉脑门,回答:“十来岁那会身体不好经常发烧,要挂吊瓶久而久之就会了。”
记忆的大门透来了一丝缝隙,简宁拼命想往里看,奈何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她也不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格,记不起就记不起了呗。
兴许是方才的互动让两人的气氛没那么尴尬,简宁耐不住寂寞,终于忍不住问陆瀛:“大佬,你每天这么闲吗?天天过来看(盯)我。不工作怎么养家糊口啊!”
“呵,做什么工作!你当我花那么多钱请来的人是摆设?”
简宁心里痒痒暗道:啧!万恶的资本家!!
这有病可不是被闲出来的,天天啥也不做净在那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