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深吸了口气，直接了当道：“君先生，我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人，或是拥有什么地位。但对于我来说，你就是个帮过我，但也差点害了我的陌生人。

我们之间并没有熟到可以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见面的关系，尤其是在我睡着了后，你随意进入我的梦境，或将我弄到这鬼地方来。这种不请自来的方式，我不喜欢，甚至是十分讨厌。”

君落衡的眉头锁得越发紧拢，原来眼前这个女人真的讨厌他。

“你不要误会，我出现在这里，并不是因为喜欢见你，而是有事要问。”君落衡的声音比他的脸更冷，像是含着冰块在说话。

白芷哦了一声，“问吧！”

君落衡拿出一只玻璃瓶，瓶身上贴着一张淡黄色的纸，纸上写着两个字，‘鬼泪’。

“这是周天天的泪瓶，过去二十年，这瓶中一滴泪都不曾有过，可是现在，几乎要满了。你们究竟做了什么？”

白芷不解，这种事，他直接问周天天不是更快？为什么要来问她？

“天天说你要是想见他，立马便能见到，你为何不问他？”更奇怪的是，周天天之前已经回过一躺冥界，亲自送他奶奶去了黄泉道，他难道会不知道？

君落衡的表情微僵，没想到这臭丫头会这样反问他，一时竟不知该如何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