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他回到了十七岁那年的雨季。

回到了他人生中第一次对女孩告白的那个细雨纷飞的夜晚。

“你怎么了？”白芷回到座位后，又和姥爷换了个位子，背对着远处的柜台，免得一会再让钟波看见。

她皱了皱眉，低声道：“遇到一个以前的同学，要让他认出来，可就麻烦了。”

东方婉儿不解：“遇到熟人不好吗？为什么要躲？”

白芷道：“我现在的模样不过十八岁，而我原本在这里的年纪已经二十八岁，相差了十年的脸，怎能不让人生疑？”

东方婉儿恍然，侧目看向远处的柜台，瞧见那边的青年男人转身离开了柜台，进了一个贴着闲人免入的门内，再也没有出来。

“他走了，可能没认出你。”

白芷也回头年地一眼，确定那家伙不在了，这才松了口气：“没认出就太好了，要是他真来搭话，我还真怕会露馅。”

慕老道：“赶紧吃吧，吃完买点东西就回去，不要耽搁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