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婉儿瞪着一双美目，处处都是新鲜惊奇的，感觉一双眼睛都不够用了。

她突然抓紧了白芷的手，压低了声道：“那个，那黑得像煤球一样的，是人吗？”

白芷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见到两个瘦高的黑人站在路边聊天，是那种特别特别黑的黑人，几乎看不清脸上的轮廓，只能看见一双眼白和一口白牙。

用煤球来形容，还真是很恰当呢。

顾博洋笑道：“那是黑人，当然是人，只是肤色和我们不太一样，他们生活在另一个大洲。”

东方婉儿发现那黑人侧过脸来看她，赶忙低下了头，压着声道：“太可怕了，这世上竟然真的有这样的人，还以为戏文里说的都是假的，都是人胡编乱造的。”

她从前听过一出戏，戏文里说在大海的另一边，生活着许许多多肤如黑煤的人。

白芷笑道：“妈，没什么好怕的，他们也是人，除了和我们肤色不同，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是吗？真的只是肤色不一样吗？”东方婉儿鼓起勇气，再次抬头去看那两个黑人，竟发觉那两个黑人也在看他们，并朝他们挥手打招呼。

顾博洋犹豫了一下，最终迎上前跟那黑人套近乎，聊了几句。

东方婉儿这会已经平静了许多，她扯了扯白芷的胳膊：“薄洋去跟他们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