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太医迅速收回偷看东方婉儿的目光,干笑着应:“看你这气色,想来是无碍了。”
白芷点头:“已经没事了,让你们担心受累了。”
许太医赶忙摆手,“没有没有,你好了行,只是吓坏了你母亲,我也是自责的很。”
白芷笑道:“她吓坏了,你自责什么?”
许太医老脸微红:“我身为太医院掌院,却没能早些把你治好,害你母亲终日忧心。”
白芷抬眼看向母亲,见她神色淡淡,只是耳后,染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女人,最是敏感,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句话,都能悄悄琢磨许久。
尤其是像母亲这样的女人,受过男人的伤,也尝过情爱的滋味,又依然年轻貌美,这样的女人,更是敏感。
白芷道:“我这病来得突然,你们一时未能找出病因,也是正常,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怪不得你们。”她能想象到楚焱的焦虑。
身为皇,他一焦虑,便是对属下们的鞭打,想来许太医他们这些日子过的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