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没有资格再去对她说那些话,起码现在没有资格。
现在没有资格,那以后呢?
楚宁回府后,将屋里的东西砸了个遍,其中有孟家的东西,也有她自己的陪嫁,此时怒头上,谁也拦不住她,她也没心思去分辩什么,为了发泄心中的怒火,见什么砸什么。
小荷被罚跪在一地的碎瓷中,时不时有东西砸到她的身上,她却连哼一声都不敢。
只要哼一声,郡主便会砸更多的东西到她身上。
不一会,小荷的头脸便已经鲜血淋漓,身上的衣衫也被艳红的血染红,而楚宁依然在疯狂的发泄着自己的愤怒。
孟楠走了进来,看着满屋子的狼藉,他闭了闭眼,忍住太阳穴上那突突突的疼痛。
“还不住手?”孟楠的声音很沉,却又在屋子里显得特别敞亮。
楚宁抱着花瓶的手顿住,侧了眼眸来看他,突然发出凄凉的笑声,随即松开抱着大花瓶的手,任那价值不菲的翠玉瓶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孟楠对这些身外之物向来不看重,管她砸什么,只是不想看到她这模样。
“疯妇,还没发够疯吗?”他上前,将跪在碎瓷里的小荷拉起,近到身前才发觉小荷这满头满脸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