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信自己能做到，一定能做到，无论如何她都要治好楚焱。

“芷儿，你没事吧？”他抓着她的手，想将她拉近一点，可这手只要一使力，就疼的厉害，也使不出多少力气。

白芷摇头，面上的泪珠，落在他的手背，微凉。

“我没事，你呢？还疼吗？”

楚焱咧嘴：“不疼，有你在，一点都不疼。”

怎么会不疼，撕心裂肺的疼。

可这种疼，比起在看见白芷一身是血的倒在地上时的心疼，并不算什么。

他抓着她的手不放，她亦没有抽出来，两两相望，一个目光有些呆，一个含着泪。

“好好的皇帝不做，跑来这里做什么？”她声音低低的，有些幽怨。

楚焱闭上眼，唇角依然挂着笑：“原本只想来看你一眼，偷偷的看你一眼的，我太想你了，没办法控制我自己，芷儿，不要离开我，求求你，不要离开我——”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像是梦呓般，话未落，便再昏睡过去。

感觉到他握着她手的力量渐渐松懈，她赶忙回握住他，“我不走，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你不要睡，快醒过来。”

楚焱没有醒，嘴角含着笑，不知有没有听见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