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前白芷这情况,竟是他从未见过的。脉若游丝,气虚缓短,和那病入膏肓之症相当。
可她明明前几日醒来时还好好的,怎会突然这样?
东方穆急道:“焱儿你不是说,那天芷儿喝了许太医给的药后就醒了吗?不如再喝一次,待她醒了,也好问问她,她一定知道该怎么治。”
许太医有些犹豫:“那天我给她开那药,是她脉息健强之时,可这会,她虚弱至此,再用那药,怕是不太妥当。”
“那你说说,还有什么法子?”东方穆急问。
许太医想了想,终是咬牙道:“之前我和白姑娘讨论过药脉论,她说过,药方加减,因时制宜,我想试试看。”
胡风和东方穆听不懂他说什么,只催他快些试。
许太医又开了一方,让药童速去煎药,依然是催醒药,份量上却做了更改,希望能达到效果又不伤她身体。
浮浮沉沉间,她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耳边不断传来人声,一会是胡风,一会又是林阳。